季森卓看向天花板,“我收到短信之前,程子同来找过我。”
所以,符媛儿往相反的方向走就对了。
“你啊,”符妈妈摇摇头,“平常不是和子同水火不容吗,怎么这种事上那么迁就他?”
他攫住了她的红唇。
“谢谢你唐农。”
“这块地板别的女人也躺过吧?”他可以不在其他女人躺过的地方对她做这种事情吗?
但那是道理上的无法反驳,情感上符媛儿却特别难受,“妈,别人不知道,你也不知道吗,子吟污蔑我推她摔下高台!”
“程子同只是他们用来对付程奕鸣的工具而已,如果输了,最终会被当成垃圾一样的扔掉。”
符媛儿明白她就是这种人,符媛儿跟她杠上了,今天非得逼她亲口承认,自己当初在航空公司干的是清洁岗。
至于为什么赌气?只是因为过不了心中那道坎。
“说她有新的发现。”
说出来这些根本不是为了告诉她,而是让她自动放弃。
她还没完全的看清楚他的模样,首先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精味。
他眸光深沉,她明白他想要干什么。
她明白是谁了。
病床被摇了上来,季森卓半躺着,虚弱的俊脸上冲她挤出一丝笑意。